九楼的几把钥匙,分别将卷帘门和玻璃正门敞开,待我们按动了灯的开关时,傻了眼,一具没有分毫血肉的森白骸骨坐在椅子上,观其光泽,显然是剔干净肉不久,我定睛一瞧,有些地方还缺失了几块骨头,如左手、膝盖、肋骨……极有可能是被炖成人头大骨汤的那位,但骸骨头颅的上下两颚之间紧紧咬合,插了一张金色贺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