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眼皮一跳,她挑了挑眉毛,“再消停的睡会吧你!”
蓝色电弧闪烁的剑尖刺了过来,猝不及防的我中招,犹如发羊癫疯般抽搐、软倒。
我沉睡了两个小时,恢复意识的第一件事便是环顾房间,林慕夏这个惹不起的姑奶奶没在,我悄然松了口气,“哗啦啦”冲马桶的声音响起,裴奚贞打开了洗手间的门,他愣愣的说:“醒了啊?”
“头儿,我想举报林慕夏,残害同事,呜呜……”我抬手抗议道。
“抗议无效。”裴奚贞递给我根烟,他低沉的道:“你昏迷的时候,我替你接了一个电话,听之前,请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我疑惑的道:“讲吧。”
“苟意,你的线人,他……”他的声音低了下去。瘦猴摊主?他莫非病发挂掉了?我急的不行,催促道:“老苟怎么了,快说!”
“今天早晨,他办理了退院手续,离开了四院。”裴奚贞也点了根烟:“我派人去找了,下落不明。算起来,还有十多天就两个月期满了,苟意恐怕是深知自己时日无多,想躲起来,选择悄悄的死去。”
我沉默了,咔嚓咔嚓的胡乱的按打火机,将烟扭成一团仍掉,“我想回天南。”
“命中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”裴奚贞甩给我张今晚十二点“延吉-天南”的机票,他唏嘘道:“早猜到你会这么做,机票我给你订好了,免得心里有遗憾。”
……
第二天清晨,我漫无目的走在大街,脚下所踩的土地并非熟悉的天南,依然是延吉。真应了裴奚贞那句话,有些事情强求不来,凌晨因为大雪,航班临时被取消,我没走成。大雪纷飞的夜晚,我从朝阳川机场出来时,不知行了多久,经过一家ktv时,透过玻璃墙看着自己的影子,像极了雪人。
“嗡——”
我的电话响了,是林慕夏打来的,“凌宇,你在哪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