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变得很安静。
大夫沉默片刻,拿起蘸水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。
那些字看似普通,但每个字都会多几道笔画,任谁也看不懂。
“这个消息确实能值些钱。”
大夫抬头望向井九继续说道:“但还远远不够。”
井九没有理这句话,转而问道:“卷帘人把联络地放在这里,难道不怕被人寻仇?太显眼。”
大夫说道:“这些留在世间的通道,想断就能断,至于我们这些普通执事,死了也无所谓。”
“但你并不是一个普通执事。”
井九说道:“你没有与外界联络便能确定方景天这个消息值钱,表明卷帘人的所有情报你都能在第一时间知晓。”
大夫放下手里的笔,看着井九微微眯眼。
这个戴着笠帽的年轻人走进医馆,表现出来的都是不经世事,没有任何经验,谁能想到他的眼力却是如此锋利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,想要做什么?”
“我需要确定你在卷帘人里的位置,才好说事。”
大夫沉默了会儿,伸手把桌上铡药用的金斩推到尽头。
悄无声息,房间四周被封死,一道阵法启动。
这座阵法很小,也很精致,确定能够遮掩房间里的所有气息,又不会让阵法气息传到街上。
做完这些事情,大夫再次望向井九,神情认真很多,说道:“请讲。”
井九说道:“几年前,赵腊月通过你们查碧湖峰,结果你们当中有人走漏风声,惹出了很多麻烦。”
大夫自然知道这件事情。
这是卷帘人最近十余年里最大的耻辱。
他没有想到这个戴着笠帽的年轻人居然知道这件事情,而且看样子是代表赵腊月而来。
“抱歉,我们还在查。”
“三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