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"的自我防卫作用,除了护短以外,还会有什么好的收获?
有些所谓"学者"与"君子",他们看准了这些浅人的口味,所以写起文章来,必不"轻薄"、必不"讽刺"、必"严正"必"学术化"、必"君子风度"……文章印出来,满纸"忧国忧民"、"义正词严",于是顽夫廉焉,懦夫有立志焉,浅人乃谓之"学者…君子"焉!
其实这种文章,只是披着"学术"的外套,里面的芜杂与老调很少纯知识和新知识可言;至于用字之委琐,遗词之窝囊,施之于高等考试则可,施之于扫荡伪君子则万万不能!但在咱们"泛道德主义"的社会里,浅人们却说这种文章是"学术讨论"!
我从来不敢说我的文章是"学术性"的,我也从来不敢说我讲的是"中外君子标准的词令"。我写文章目的之一是想告诉人们:那些有赫赫之名的"学术与政治之间"的人物,和他们那些一洋洋就数万言的大文章,似乎也非学术性和君子级。
他们只是使一些浅人们以为他们那样的"文字"才是"学术"、他们那样的"词令"才是"君子"。从而尸居大专教席,把持君子标准,装模做样的教训年轻人,这种伪善我看得大多了,也实在看不惯了。因此我要写些文章去撕破他们的丑脸,告诉他们李敖固似非"学者"、"君子",阁下亦不类"君子"、"学者",还是请下台来,给学术宝座、君子神龛留块净上吧!
现在,在胡先生"教训"我的大文章里,我不但看到了大量的。不清洁的字样",以及充满了老气横秋的"学术水准"。根据这水准,他在自吹自擂方面,用了"我敢说"一词两次,"颇自信"两次,"我自信"七次,以及倚老卖老的口吻(如"我素来知道","我不费力的"、"最精采的")四十三次;在教训青年方面,胡先生用了"年轻"一词两次,"年青"(别字!)四次,"青年"四十六次。
这些洋洋大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