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我写一点黄色的,是不是?」
「由纯洁的你写出纯真的黄色,是多么好的对比。这种作品,才算不朽。」
「可不可以朽了算了,不要不朽?」
「不可以。古人说不朽有三条件:立德、立功、立言。现在因你而加了一条,第四、立色,创造出了不起的颜色。」
「如果不写会挨罚,你怎么罚我?」
「你会罚你五十次,在床上。是rape五十次。并且逼你叫床,每次录音下来,形成了立德、立功、立言三不朽以外的第四、立声,作为你不肯立色的惩罚。」
「五十次的那样叫声,会有五十种变化吗?」
「这就是我提议写五十篇小品文的原因,文字的变化,比较多,并且,也不那么黄色。你知道,叫床可是纯黄色的,还五十次呢。可是,你受得了吗?是rape,你知道它多可怕,你知道。」
「我想我知道。我觉悟了。」我说。「我看还是领稿费吧。」
大师说,可以不「真」做,但要「假」做;可以不「做出」,但要「演出」;可以不「演出」,但要「写出」。大师毕竟是大师,他很宽大。他说,「写出」也算「演出」的一种。我很无奈,我接受了。只是,我敢看我「写出」的吗?我是纯洁的十七岁!
我翻出了王羲之的「十七帖」印本,摆在眼前,我开始了「朱仑十七帖」的第一页。
十七行诗
大师喜欢用博学恶作剧。
他开玩笑说,shakespeare的thesonnets(十四行诗),有太多的十四数字,他不喜欢。我问他喜欢多少,他说他喜欢十七。所以,十四行诗可以恶作剧的改为十七行诗。
他说他可以举例,他给我看thesonnets第四十七首:
betwixtmineeyeandheartaleagu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