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怎么能死。还有明天,还有后天,还有大后天!”
第二天的晚上他们没有到河西去。不管怎么说,河西毕竟是露天,他们不喜欢。现在,他们最喜欢和最需要的是一间房子,只要有四面墙,哪怕是牛棚,哪怕是猪圈,能够把自己
十分妥当地包围起来,那就好了。端方到底是端方,有主意了,他把三丫带到了王家庄小学的教室,他当年读小学的地方。眼下正是暑假,学校里空旷得很,寂静得很,像一块墓地,所有教室的门窗都封得死死的。端方悄悄潜入了学校,决定爬窗户。推了几下,没耐心了,一拳头就把窗户上的玻璃捅开了。玻璃的破碎声突兀而又悠扬,在寂静的黑夜里划开了一道道不规则的长口子。端方蹲下身子,机警地听了一会儿,什么动静也没有。端方悄悄拉开了插销,抱起三丫,把她塞进了教室,然后,猫着腰,进去了。整个过程神不知,鬼不觉。端方重新关上窗户,现在,一切都妥当了。教室变成了天堂,是漆黑的、无声的天堂。在天堂里,漆黑是另一种绚丽,另一种灿烂,是看不见的光彩夺目。
端方和三丫都看不见对方,但是,脸上都挂上了胜利的微笑,因为无声,理所当然地就成了夜的一个部分。他们又开始亲嘴了。迫在眉睫。却没有找对位置。也就是三四下,找准了。一上来就全力以赴,有点像最后的一搏,是那种鞠躬尽瘁的劲头。他们不是亲嘴,是吃。可是,吃不饱,越吃越饿。端方毫无缘由地揪住了三丫的xx子。端方揪住它们,就好像三丫的xx子不再是xx子,而是救命的稻草,一撒手就没命了,一撒手就掉进了无底的深渊。三丫听到了端方吃力的喘息,知道了,端方他喜欢这个地方,端方他需要这个地方。三丫捂住端方的手,把端方的双手挪开了,低下头,开始解她的纽扣。三丫的胸脯光洁挺拔,是她骄傲的地方,是她最为光荣的隐秘,只可惜,端方看不见了。如果端方看见了,他一定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