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蛮把小马领到了后间,两个人就坐在了床沿上,谁也不肯先说话。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就正经了。小蛮捋了几下头发,终于说话了。小蛮说:
“到别处去了吧,你?”
这句话小马其实并没有听懂。小蛮说:“我可没有吃醋。我犯不着的。”这一句小马听懂了,这一懂附带着把第一句话也弄明白了。
“我没有。”小马老老实实地说。
小蛮说:“和我没关系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接下来又是沉默。这一次的沉默所消耗的时间格外地长。小蛮显然已经没有耐心了——“那么,做了吧。”
小马没动,没有做的迹象。他抬起头来,望着小蛮,说:“我对不起你。我欺骗了你。”
这句话有趣了。这句话好玩了。小蛮都把胳膊抱起来了,放在了rx房的下面。这话说的。这是哪儿对哪儿?少来!这种事谁能对不起谁?这地方谁又会欺骗谁?一切都是明码标价的事。小蛮还没听过哪个客人说出这种十三不靠的话来呢。驴唇不对马嘴了。不相干的。不搭边的。
“我真的对不起你。”小马说。
“什么意思啊,哥哥?”
“我的话你听不懂的。”
小蛮还没有来得及回话,小马就已经急了。他的双手撑在床沿上,手背上的血管一下子暴突起来。小马说:“我的话你听不懂的!”
“无所谓。”小蛮说,“听得懂也行,听不懂也行,你给钱就行。”
小马的右手抓住了自己左手的五根手指,一根一根地拽。拽了一遍,开始拽第二遍。拽到第三遍的时候,小马说:
“我不会再给你钱了。”小马认认真真地说。口气重了。
话说到这一步小蛮哪里还能听不懂,可这句话对小蛮来说太突然了,有点过分。小蛮所习惯的言语是轻佻的,浮浪的,玩笑的,顶多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