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爱的耳垂都红彤彤的。
唐儒知道,她已经醒了。
有心要放开她,可又舍不得,说到底,男人都是虚伪的动物。
两人明明都醒了,却都在装睡。
最先忍不住的还是杨兰,她能真切感受到自己身后杵着一根滚烫又坚硬的棍子,令她浑身酸软无力,强忍着羞怯,她轻轻搬开了唐儒的手臂,悄悄爬了起来。
唐儒自然是完全动都不敢动一下,双眼紧闭,只听到悉悉索索的穿衣声,跟着门开了,杨兰走了出去。
半天后他才睁开眼睛,嗅着床上的余香,幽幽一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