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柳余天。
“怎么回事,谁让你们这么对待柳叔的?”
男人见柳余天,赶紧冲了上去,将捆在柳余天手上的绳索解开。
柳余天显得很平静,并没出现男人料想的惊慌和激动。
“天宁!不用在我面前演戏,我知道这背后一切都是你做的!”
“柳叔,你是看着我长大的,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儿?”
柳余天淡淡笑着:“曾经我听一个人说过这话,绝对的权利能让人腐化!再好的人性在贪婪的引诱下最终也会变成罪恶,余天宁,回头是岸啊!”
中年男人正是余家老二余天宁。
望着柳余天语重心长对自己说话,余天宁眼内闪过一丝精芒。
但却被他巧妙隐藏了起来,这会儿柳余天完全看不见。
“柳叔,小时候你最喜欢的就是我,总说我有灵性,说大哥这人太刻板,不懂圆滑,事情怎么可能跟我有关?”
“你骗的了所有人也骗不了我,你知道吗?自从内乱开始我就知道是你了!”
见柳余天笃定,余天宁似乎也失去了继续演戏下去的动力,望着对面有两分憔悴的老头问道:“究竟什么地方看出的破绽?”
“如果这件事不是你做的,余萌萌又怎会被嫁到顾家?余家有很多方式可以跟顾家结盟,联姻只是其中一种!”
“难道不能是其他人?你知道的,我们余家当中垂涎顾家财富的绝不止我一个,我也绝不是最热衷的那个!”余天宁满脸不服气。
“你忘了,当年你父亲让你跟现在妻子结婚的时候,你晚上跟谁哭诉的?你自己就是联姻的牺牲品,你一直认为这件事中有你大哥的份在,虽你嘴上没说,我却从你那晚的眼神中看了出来!”柳余天望着余天宁。
余天宁表情不断变化,好似在反应他内心的挣扎。
最终他脸部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