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对?我不是天天在跟男人说话,我也是婊子?”我凶着她们,恨不得有一天把她们这么封闭的死脑筋敲敲开来。
“不止这个,沙伊达,她……她……”一个较老实的女孩羞红了脸,说不下去。
“她还跟不同的男人睡觉。”法蒂玛翻着大白眼,慢吞吞的说着,同时冷笑了两声。
“她跟人睡觉,你们亲眼看见的吗?”我叹了口气,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的望着这群女孩子们。
“啧!当然有的嘛!大家都那么说,镇上谁肯跟她来往,除了男人们,男人也不肯娶她的啊,不过是整她罢了……”“好啦!不要再讲了,小小年纪,怎么像长舌妇一样。”我反身去厨房把茶倒掉,心里无端的厌烦起来,大清早,说的就是这些无聊的事。
女孩子们横七竖八的坐了一地,有乌黑的赤着腿的,有浑身臭味的,有披头散发的,每一张嘴都在忙着说话。哈萨尼亚语我听不懂,但是沙伊达的名字,常常从她们的句子里跳出来,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满是愤恨和不屑,那副脸难看极了,说不出的妒和恨。
我靠在门边望着她们,沙伊达那洁白高雅、丽如春花似的影子忽而在我眼前见过,那个受过高度文明教养的可爱沙漠女子,却在她自己风俗下被人如此的鄙视着,实是令人难以解释。
在这个镇上,我们有很多沙哈拉威人的朋友,邮局卖邮票的,法院看门的,公司的司机,商店的店员,装瞎子讨钱的,拉驴子送水的,有势的部族酋长,没钱的奴隶,邻居男女老幼,警察,小偷,三教九流都是我们的“沙黑毕”(朋友)。
奥菲鲁阿是我们的爱友,做警察的年轻人,他一直受到高中教育,做了警察,不再念书,孩儿气的脸,一口白牙齿,对人敦敦厚厚的,和气开朗得叫人见了面就喜欢。
镇上爆了炸弹是常事,市面一样繁荣,每个人都有意无意的说着时局,却没有人认真感到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