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急步走去,阿峰会转个圈在那头的路拐角等她。
裘泽走进旁边泥人店里,观察毒一份的行动。店门口的珠帘子并不能挡住他的视野,却反过来让外面的人看不清他的模样。
对面的毒一份装模作样地也在几家泥人店里逛了一圈,过了差不多十分钟,才又走回公共厕所,拐进了厕所后面不见了。
“喂,你到底买不买?摸半天,上面的彩都要被你摸掉了。”泥人店老板不满意地对裘泽说。
“啊,对不起。”裘泽低头看了眼手里拿的泥人大阿福,连忙放回去。
“开个玩笑啰,这泥人质量好得很,放上三年颜色都不会退,买一个放在家里,有福气的。”老板向他推销。
“哦,不用了,谢谢,不好意思。”裘泽连忙掀起帘子走出去。
他走到公共厕所背后,那儿是一处工地,正好看见毒一份走进工地边上的一间简易房里。然后很快,从门里就走出一个人,往工地外走来。
裘泽连忙往旁边一让,装成路人向前走。心里回想:这个人似乎那天晚上没有见到过。
这人中等身材,出了工地,穿过马路,走进一个露天停车场。过了两分钟,停车场里开出一辆黑色丰田越野车,停在工地前的路上。
这么谨慎?裘泽赶紧躲到一边拨俞绛的电话。
“快点,他们要溜了。”
“快了快了,俞老大刚把钱烧了,正摆起叉腿要饭式拜包呢。”电话里传来胖子的声音。
某些时候,时间总是分外难熬。裘泽装模作样地拨弄着手机,生怕越野车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出他这个菜鸟的异状。接下来的计划是完全建立在俞绛巫术上的,他只有祈祷俞老大的叉腿要饭式快点发挥作用。
来了。远处一辆小面包车突然撞到了电线杆上,本应更吵闹起来的街道却反而安静了下来。
万众瞩目的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