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原本巫术的效果就存在,但对这附近居民的损害是缓慢发生的。就算有人因为这生病甚至死亡,只要不集中发生,就只是个案而不会引起注意。这幅图的下半部分就在上海,如果上半部分也来到上海的话,巫术的效力肯定会达到最大的。”
裘泽打了个冷战,头发根都麻了。
“《清明上河图》前天被偷了,现在医院里的病人一下子增加那么多,这说明这幅画正在离上海越来越近?”
“显然是这样,”俞绛点头说,“不管那些偷画的家伙最终目的地是不是上海,只要这幅画离南街近到一定程度,那些病人……”
“砰。”她比了个爆炸的手势,“全都死光。”
“不能让这件事发生。”裘泽握紧了拳头。
“你能有什么办法?”俞绛抱起手问。裘泽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她还能悠闲自在。
“把杜心岩手上那幅画毁了,至少让它远离南街。”
“这没有用,先不说被偷的那幅画正在越来越近,就算没有这些因素,巫术的效果仍然存在。或许恶化不会很快,但情形是逆转不过来的。你觉得医院里最严重的那些病人,还能撑多久?”
“那么把病人都转移出去,不要住在这附近的医院里。”
俞绛又打了个响指:“比刚才那个建议好一点,但仍然不靠谱。离开或许有用,或许没用。不过你怎么让别人相信你?医院里的病人统统转移?你知道一共有多少病人,一千以上!附近的居民要不要转移,你打算说动他们都迁移,并且不让别人再搬进来?告诉他们因为有一种名叫《清明上河图》的巫术在作祟吗?”
裘泽默然半晌,然后看着俞绛说:“你有办法的,对不对?”
“我也没什么好办法,不过既然这种情况是巫术造成的,那么也只能用巫术去解决吧。非但不能毁了杜心岩手上的画,现在能靠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