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什么?”
“啊?那个嘛……”
裘泽见他这副模样,忽然有了不好的感觉,往俞绛背后一看什么都没有,就让俞绛瞧瞧自己背上。
听见俞绛突然发出的爆笑,裘泽的脸就黑了。
“没办法,我得多练习练习。”杜心岩手一摊。这个人的脸皮也是相当的厚。
“你手艺不错,乌龟很漂亮。”俞绛赞美道。
“当然,那时候我就靠这手吃饭的。”杜心岩很愉快地接受了赞扬。
“好洗吗?”裘泽可怜巴巴地问。
“当然,当然。”杜心岩回答。
“不过你要是敢在我身上下手我就把你房子烧了!”俞绛威胁他,“木头房子一点就着。”
“当然不敢,当然不敢。”
“对了,那天你拍下来的画,用了巫术吧?”裘泽忽然想起杜心岩在拍卖会上的举动。就像没人能想象俞绛这样的行家也会走眼一样,那家拍卖行的鉴定师在一张明显假画上栽跟头也是件非常奇怪的事。
“可是你不是只能把假的变成真的吗?如果那画是真的,你怎么能把它变假?”俞绛不明白。
“一个小技巧。”杜心岩得意地说,那场仗他打得漂亮极了,“这是巫术设定的模仿对象的问题。往常我是把自己的画模仿成一千多年前某某大家的作品,而上次,我为那幅画设定的模仿对象是一年前某个街头烂画师的作品。”
“这么说那画是真的?”俞绛瞪大了眼睛。
“这方面,今天正好有机会请俞老师您鉴别一下。”
“可这才几天,巫术效果就已经消退了吗?”裘泽问。
“我当然可以随时把模仿效果消除。”杜心岩解释了一下,起身出去,不一会儿就拿来一卷画轴,在茶几上一点点铺开。
才刚展开一点,俞绛的眼就直了。茶几的地方不够,杜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