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泽黑着脸,难道自己的品格在俞绛眼里那么信不过吗?
“那些东西是假的,但您也没看出来,对吧?”
这回轮到俞绛脸色难看了。
“居然有造假能瞒过您的眼睛。这太奇怪了。”裘泽还在讲。
俞绛的脸拉长,眉毛就要竖起来。
“而且居然一下就有三件。”
“喂,你什么意思?人有失手,马有漏蹄,‘智者千虑,必有一失’。我警告你今天的事情不准说出去,听见没!”
“啊,放开,痛,痛啊!”裘泽的耳朵又被揪住了。
“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嘲笑你老大了,你以为自己有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就了不起啊。”俞绛非但没有松手,还开始用指甲掐裘泽的耳垂。
这可是周日在最繁忙的南街入口啊。
“痛,耳朵坏了啊!我不是这个意思,真的很奇怪啊,三件东西都完全不一样。”
俞绛终于松开魔爪。
裘泽忙用手在耳朵上一捋,看看有没有血。
“欧啦,我知道轻重的。”俞绛说。
她居然说自己知道轻重。裘泽咬牙在心里说,他当然不敢说出来。
鉴于已经成为周围人注视的焦点,两个人只好迅速转移到不远处的行道树背后继续刚才的话题。
“以老大您的水准,我原本以为是不可能有假货能逃过您的眼睛的。但世界上的事情总有意外,如果说有一个制假专家做了一件假货出来,让您一不小心走了眼,也不是说就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。”裘泽小心翼翼迂回着说了一长串话,悄悄向后退了半步。
好在俞绛刚才已经发泄过了,只是轻轻闷哼一声。
“但刚才一下子出现三件,一件家具、一件瓷器、一件景泰蓝。”
俞绛现在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,裘泽说到这里,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