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对了。”俞绛高兴地说。
俞绛当然没有欧元现金,她跑去楼下的银行换了两千。
“应该可以试两次了吧,”她恶狠狠地说,“如果四百不行,就把剩下的全烧了试试。”
“太大方了吧。”俞绛还没开始点火,裘泽就开始肉痛了起来,尽管这不是他的钱。
“不成功就成仁,我的信用卡已经透支到底了。”
俞绛说完,闭上眼睛抱着包酝酿了一会儿情绪,再把包供到椅子上,拜了几拜。微弱的奇妙波动开始从她和包之间发散开来。
然后她用打火机点着了四张纸币,拿在手里又向着speedy30拜了两下,火光跳跃着,崭新的纸币在焰光里迅速卷曲焦黑,冒起一股青烟。
直到火焰快烧到手了,俞绛才把纸币扔到铜炉里。这是个很漂亮的清代双绳耳三足云纹香炉,除此之外她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器皿来放燃烧的欧元。
俞绛目视着铜炉直到火光熄灭,然后她转头看裘泽。
裘泽的表情很奇妙,仿佛看到了什么神奇的东西,又是惊讶又是感叹,还有兴奋。
俞绛笑了,不用问她就知道自己干对了。
“很明显的波动,很强烈。”裘泽看着铜炉里的纸币灰烬说,“而且这股波动直到现在还持续着。”
“这么说巫术仪式成功了?”
裘泽摇头:“还没有,我想如果真的成功了,你自己会有感觉的。但这必定是很重要的一步,在这段效果持续的时间里,你肯定还要干些什么,仪式才会完成。”
“还有其他环节?好吧,让我们再想想。”
时间在不停的实验中飞快过去,天色渐暗,俞绛打电话叫了晚餐外卖,两个人一边吃饭一边琢磨着。全力转动脑筋也是很消耗体力的。
“我想到了。”裘泽忽然说,不过他很快纠正,“我想到了一个方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