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峰你长高了好多。”
阿峰的脸憋得有点红,他吸了口气说:“哥哥挎筐过宽沟,快过宽沟看怪狗,看怪狗瓜筐扣。苏忆蓝你长漂亮了。”
“阿峰你口吃好了?”苏忆蓝压根儿没听清这一串又快又急的连珠炮到底说的什么,在她的记忆里阿峰要说这么一长串字至少得多花十倍的时间啊。
“没。”阿峰挠了挠脑袋说。
“人家初中的时候就很漂亮的。”文彬彬和阿峰抬杠。
“很少听见阿峰你这样夸别人呢。”裘泽有些意外。
阿峰把手插进口袋里,耸了耸肩,转过身去看一屋子的对联。
“对了苏忆蓝,昨天的那副对联,与尔同销万古,问君能有几多,你特别让我记它的横批把盏消愁,这是什么意思?”裘泽问。
苏忆蓝轻轻一笑,说: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是预言吧?苏忆蓝你真是太炫了,能不能教教我?”文彬彬说。
“啊,你们已经知道了?”
裘泽点点头,就把两兄弟遇上的麻烦讲了。
听完故事,苏忆蓝没有立刻回答。她把墨汁开始发干的毛笔用清水洗尽,又帮每个人泡了杯茶。她的生意一点都不好,这会儿没一个客人进店来,但她似乎毫不在意。
“我这儿可没有橘子水。”苏忆蓝把茶递给裘泽的时候开了个玩笑。
裘泽摸了摸耳朵,有点小尴尬。
“也不能算是预言,或许可以说是预言和祝福的混合吧。”苏忆蓝说。
“是巫术吧?”裘泽突然直截了当地问,他看出苏忆蓝在这个问题上有所保留。
正低头抿茶的苏忆蓝抬起头惊讶地看着裘泽:“你说……什么?”
“巫术。这一定是巫术吧,看来巫术并没有完全没落啊!”
在这一刻裘泽变得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