澳大利亚中部土人在冬春之际进行巫术仪式,他们用花草枝叶装扮出人偶,巫者们穿着鲜艳服饰,跳舞歌唱,焚烧象征死亡冬日的橘枝。仪式之后,春天很快就被招来。
在中国,祭奠亡者的节日就在万物复苏的春季。生与死纠结在一起,祸与福相互依存。就像七年前南街的大火,燃尽了商人和巫者的希望,却在灰烬上滋生出另一片天地。
教室里又少了两个人。
“手手”一早来就努力散播他打听到的消息,弄得大家都开始人心惶惶。
“就我们学校,已经躺倒快一百个了,其中一多半都在医院人事不省。周围那几所大学也都是这样,到现在都没查出来是什么病呢。”
“天,不会是像sars那种鬼病吧!”
“是sars还好说呢,起码那能查出来是肺部的炎症,可是这次,什么炎症都没有,就是人虚脱了。”
“我也觉得这两天身体有点虚,胃口也不太好。不会也得上了吧。”
“啊,我也觉得没力气,今天起床还有点头晕呢。要么下星期不来了,说不定传染源就在学校里。”
“搞不好再过几天就要封锁了,到时候大家都关在学校里,谁都别想出去。”
教室里嗡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,女生们一个个脸色发白,好像现在就要晕过去一样。
“哼哼哼,晕吧晕吧,晕过去的人越多,阿峰就越快解套。”文彬彬小声嘀咕。
他看看越讲越怕的一帮同学,忽地又问裘泽:“我刚才进学校的时候觉得脚步有点飘,你说,该不会是……”
“那是你刚从阿峰的车上下来,我昨天也是。”裘泽回答。
前两节是连着的语文课,老师请了假,由隔壁班的老师来代课。传言中这位请假的老师就是因为怪病而躺倒的不幸者之一。
代课老师有点邋遢,头发油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