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客杀人之后吹起枪管上的一缕青烟那样。有些奇怪的是,她咻的一声吹完之后,还有个异样的细小声响持续了一秒钟。
重新关上门,扫帚随手丢在一边,俞绛一脸的畅快。
裘泽很想去开窗。
“喂,你怎样啊?嗯?没什么表示吗?”俞绛眉毛耸动了几下之后,用怪异的语调说。
“我?什么表示?”裘泽有些迷糊,不过看看俞绛的表情,他忽地睁大了眼,有些不可置信地说,“现在……就我们两个……”
“两个怎样啊?”俞老大的意思很明显。
“啊,噢……不好意思,我大概吃了点,吃了点不消化的东西。”被欺侮的少年红着脸说出了以上的话。
不过好在现在他有理由去把窗子打开了。
俞绛终于在椅子上坐下,伸手从包里取出一卷丝绢。
“今天下午你去过我办公室吧,拿走了铜镜和……”说到这里,俞绛龇了龇牙,“和那只该死的乌龟猫。”
“它憋急了,平时不这样。”裘泽为煤球辩解了一句。
“哼,你拿了铜镜,那肯定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这样的机关我以前在镇纸砚台还有其他一些小玩意儿上见过,用在铜镜上还是第一次见。教你个乖,通常一件小器物,如果是用两种以上的材料拼接做成的,就要留个心眼,因为在中间藏一个暗格。要是只用一种材料,比如铜,有经验的人用手一掂就会觉得分量不对。两三种比重不一样的材料拼在一起,为的就是让人摸不准分量。”
裘泽点头,在心里记下。
“至于这个。”俞绛把绢卷放在小书桌上,往裘泽的方向推了推。
“这就是我奶奶铜镜里藏的东西?”裘泽伸出手搭在丝绢上,深吸一口气,平复心情的波动。
“你奶奶的铜镜?”俞绛的眉毛一跳,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她的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