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你潜意识里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答案,但是你把它抛弃了,并且很快不再想这件事,试着将它忘记。这就是为什么你刚才在说到今年碰到的事情时,会把它自动过虑。说到底,这就是人心理系统的一种自我保护。”
“自我保护?为了不识破一切是场梦吗?这算什么,真实版的《骇客帝国》吗。”
“但也许他们是错的呢,他们想错了呢?”梁应物笑笑,只是笑容里,少了几分平日里的镇定。
“但既然已经谈开了,不妨让我们猜一下,让他们确认一切是场梦的证据是什么吧。”他说。
被梁应物点破了迷津,我的头脑立刻清楚了很多。也许正如他所说的,这一切在我不知不觉中,在我的潜意识里,早已经想过一遍了。
“阳传良显然是在参观的时候,就想到了什么。那就必然是平时念兹在兹的事情,只有这种始终在脑海里盘旋的问题,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和‘一切是场梦’的假设起反应。而阳传良一直惦记的事情,就是那本小本子上的事。”
“是什么,我可没看过那本小本子。”梁应物问。
“就是过去的无限可能,不确定的过去。他在典籍记载中和考古发现中,发觉历史中有许多自相矛盾的地方。这种矛盾,非常难解释。”
我举了几个例子给他听,听得梁应物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。
“所以,阳传良才会突发奇想,说如果历史本身就有许多分支,有多种可能性,和未来一样是变化的不可确定的,那才能解释这一切。但是他也就是那么随手一写,因为已经发生过的事情,怎么可能有变化呢。”
说到这里,我深深吸了口气。
“但是,如果一切是场梦,就不一样了啊。”
“是啊,是梦,那就不一样了。”梁应物叹息着说。
我们每一个人都做过梦,常常在梦中,我们也有着梦的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