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“你看,我还是开了嘛。现在,你们是不是觉得,我是个疯子?”
堂姐倒在地上,尖叫了半声,嘴就被枪塞住.
然后他把枪管慢慢抽出来,堂姐怕得流泪,嘴唇哆嗦,一个字也不敢说。
“站起来,站好。”
“现在,我来回答问题。我并不是要你们忏悔对我做过些什么,但是我一直很好奇,像你们这样的人,究竟做过多少肮脏的事情。到今天,到此时此刻,我已经不打算压抑自己的好奇心。”
杨展的语调抑扬顿挫,挥舞着手臂,晚风吹乱他的头发,他用空着的手整了整发型,仿佛在做一场演讲。
“我只是想让那些被蒙蔽的人们知道,有些人可以下作到什么程度。当然,让你们一一忏悔做过的每一件恶事,不太现实。多半你们才讲了十分之一,警察就赶来把我枪毙了。”他摊摊手,好像觉得自己说了个好笑的笑话,当然没有人笑。
“你们只需要说一件,最恶劣、最下流、最卑鄙、最肮脏、最不道德的事情,不用多,一件就好。我绝对相信,相比你们对我所做的,肯定还有些更糟糕的事情。如果我觉得像是编造的,我会开枪;如果我觉得说出来的事情不痛不痒,我会开枪。所以你们在开口之前,最好想想清楚。”
他说到这里,冲我笑了笑:“那多记者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肯定在想,我这不是逼良为娼吗。但是,我对他们有信心。哦对了,这里有两位不怎么走运的家属。既然你们也一样脱光了站在这里,那么也不妨一并诚实一次。人嘛,总做过昧着良心的事情,我还不至于走运到遇见一位圣人。当然,我对你们会适当放宽尺度的,但最好别有侥幸心理哦,我已经开了两枪,所以什么时候开了第三枪,想必你们也不会太奇怪吧。”
“那么谁先开始,刘书记,就你吧。”
刘书记站在排头,堂姐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