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愣就回过神来,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,说:“你这种人,不知做过多少昧了良心的事情,我也不来把你怎么样,但这就得看你是不是诚心忏悔了。”
“我忏悔我忏悔。”
“那好,先把你这层皮剥下来。”
“啊?”
“把衣服脱了,光着站到外面去,好好忏悔!”他恶狠狠地说着,嘴角咧开,似笑非笑,格外凶恶。
刘书记还在犹豫,络腮胡把刀往他喉节上一挺,他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,飞快地扒衣服。
很快他就只脱剩了条内裤,白条条的肥肉耷拉下来,圆滚滚的肚腩颇有几分光泽。
脱内裤之前,他终究又犹豫了,却不敢说话,眼巴巴地看着络腮胡。
照理,络腮胡这时候该再吓唬他一下,这最后的遮羞裤也就脱了。奇怪的是,络腮胡却没说话,而是拿眼往我们这边看。
确切地说,他在看杨展。
他为什么要看杨展?
刘书记早就慌了神,看络腮胡没反应,生怕他等得不耐烦拿刀捅过来,一咬牙,伸手就去脱裤子。
“唉你等等。”络腮胡说。
“啊?”刘书记裤子刚往下褪了三分,下体露了一半出来,听他这么讲,就停在那里。
“拉上来拉上来。”络腮胡说。
然后他干咳了一声,说:“差不多了吧。”
这话分明不是对刘书记说的。
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,我却下意识地往杨展那儿看去。
络腮胡看没人搭理他,皱起了眉。他刚才一口江西口音,现在却换成了标准的普通话:“老板,剧本上不是这么演的,该你了,怎么回事?”
他说完这话,原本一直躺着呻吟的侍者,立刻拍拍屁股站了起来。同时起来的还有那个一直表现得很胆小的侍者。
杨展叹了口气,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