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报警。你太爷爷没事吧。”店主笑着说。
“哪有歹徒这么光明正大爬墙的呀,呵呵。人老了腰就不好,这两天没人扶着走不了路。就是尿在裤子里啦,没大事情,我进去一看,阿宝那家伙居然在睡觉,打了他几耳光才醒过来。”
“老人叫一个弱智照顾,总搞不好的。不是我说,你们这些小辈啊,不要等老人有事情电话叫了才来,要有亲人陪的。”
“是的是的。”孙镜点头,迅速离开。
“人活得长也作孽啊。”店主看着孙镜的背影,连连摇头。
“砰”,孙镜反手关上了欧阳家的铁门。
防空洞里,火光所及的边缘地带,有很多双眼睛。
黄色的,蓝色的,碧绿色的。
随着欧阳文澜的吟唱声,这些毛茸茸的小生物悄无声息地出现,不发出一声叫喊,静静地在光暗交界处聚集。
“嘶——"牛耳尖刀划断牛犊颈上的血管,血流如注。注入下面的小鼎。牛身轻微抽搐,麻药让它连象征意义上的反抗也做不出来。
欧阳文澜巫师式的吟唱并不停歇,就让牛血这么流着,用长柄铁钳夹着龟甲,未凿过的那面向下,送到火焰边缘小心烤着。
徐徐捧着头骨站在圆台上,入定般一动不动。她觉得有不可知的气息包围过来.把她裹在中间,慢慢连前方火焰的热力也淡了下去。
欧阳文澜转动着手腕,龟甲在火焰上盘旋了几圈,被直塞入火鼎深处,停了不到一秒抽出来,浸入旁边小鼎的牛血中。
“滋”一声轻响,欧阳文澜放下铁钳,伸手把龟甲拿出来,牛血淋漓,卜纹已现。
欧阳文澜踏上圆台,左手拿着龟甲,右手蘸着甲上的血,点在徐徐的眉间,往下移,从鼻粱到下巴,划出一条血线。然后在她左脸又画了道眼角到鼻尖的分枝,分枝上再点了个小枝。这形状,就和龟甲上的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