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表?孙镜忽然闪过这个念头。
但他为什么要看表,他是在赶时间,还是要拖时间?
孙镜假作随意晃了晃手电,光柱在文贞和的右臂掠过。他把电击器握得很紧,甚至在手电光晃过的时侯,还微微一动。
这是蓄势待发!他一定在赶时间。
敌人赶时间,那么自己就该反其道而行,把他多拖一会儿,可能就会出现有利自己的变数。
“幸好我也带了电击器,不知道文主任对这东西有没有研究,很多人都以为电压越高越好,其实那些号称三百万五百万伏的,都是银样蜡枪头,不中用的。这电击器厉不厉害,还要看功率到底有多少。”孙镜说着,晃了晃手里的电击器。
“是嘛。”文贞和淡淡地说,不为所动。
“看来文主任今天请我来,不是准备把我电晕,就是准备把我迷晕。能不能告诉我,要是晕了之后,您打算干什么,杀了我?本来这地下秘室,死个把人几十年都发现不了,就像那三位一样。但这条街可正在拆,能瞒多久呢?还是说,您有把握再搞个像砸花盆一样的意外事故出来?不过现在我们来了两个,这意外还搞得成吗?”
“你不是很能猜吗,你可以猜猜看。”
“其实我倒是更好奇四十年前这里发生过的事情。是三十八年前,1969年,没错吧,文老师那时才二十岁,就已经加入实验了吗?”
“那时我是最年轻的一个。”
“能告诉我,您是怎么加入实验的吗?看来在斯文·赫定离开中国之后,你们又多了不少新成员啊。”
“你的好奇心太重了,这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“怎么会没关系,你知不知道,我的曾祖父可就是孙禹呢。这个地方,他来的次数可能比你还多,毕竟1969年之后,你们就不再使用这个地下室了吧,整幢楼都搬空了,看来当时这楼上楼下住着的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