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。”孙镜作了个含糊的倾向性认可,“怎么?”
“噢……没,没什么,有点好奇。”他又挤了个笑容给孙镜,抱着手里的文件离开了。
也许他想换个环境?孙镜没有多想,反正这个所谓的私立甲骨博物馆,只是座空中楼阁。
“下午你去复兴路?”从东博出来后,孙镜问徐徐。
徐徐点头,她天天卜午都去那儿,有时老先生还会留她吃晚饭。
“他到底现在什么态度?”
“我提了几次,看得出来,肯定是动心的。大概是在犹豫真办起来事务太繁琐。我不好那么快就说一切我包办,等过两天火候差不多了,我认他一个干爷爷,再提这事情,准能成。”
“辈分乱了,他能做你曾爷爷。”
“没听说过认干曾爷爷的,以后记得叫我姨哦。”徐徐笑着横了孙镜一眼,已经把在文贞和那儿受的气扔到脑后。
“阿姨。”孙镜若无其事地说。
“嗯。”徐徐美美应了一声,忽然想想不对,孙镜可是过了年就三十岁了,气得伸出手拧他胳膊。
孙镜把她的手捉在掌中,徐徐也不挣脱,却用指甲狠狠刺他。
“下午我也会去一次。”孙镜说。
“你去干吗?”
“问些事情,我自己的事。”
“你曾祖父的事?”
孙镜点点头,也是我自己的。”
“我能听不?”
“随便。”孙镜沉默了一会儿,回答。
徐徐把手抽出来.她已经用力刺了孙镜很久。她悻悻地瞧了眼自己的指甲,然后一把抓起孙镜的手。
“你是死人啊,掐破了也不叫。”
“男人总是不太擅长叫的。”孙镜说。
徐徐啐了他一口,低头在包里翻找创可贴。
孙镜看着她,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