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喊。
邻居老头跑出来的时候,孙镜用手撑着靠墙半坐起来。这暂时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,脑袋又晕又痛,摸一下额头上起了个大包,还有血。旁边地上掉了根金属棍,正是打他的凶器。实际上这是根中空可伸缩的室内晾衣杆,幸好如此,否则他的下场可能和韩裳差不多。
不过他现在这副样子已经很吓人了,韩裳家的门又洞开着,把后出来的老头也吓得不轻。
"你是谁,怎么回事?"老头紧张地问。
然后不等他回答,就对老伴说:"快点报警叫公安来。"
"我就是警察。"孙镜说。
"啊?"
"我就是警察。"孙镜镇定地重复,"后面这间屋的主人今天中午死了。"
"从晚报上看见了,小姑娘真作孽啊。"老太婆讲,但看着孙镜的眼睛里还是有些怀疑。
写在老头脸上的疑问更多。
"你是警察?"他问,"那刚才是怎么回事?你真的是警察?"
"我同事很快就会过来。"
孙镜在两个人的注视下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。
"徐警官,行动出了点问题。你立刻过来,对,我还在……"孙镜把这里的地址飞快报了一遍,挂了电话。
"你们也看见了,她的死不那么简单。"孙镜说,他见到老头老太满腹疑问的模样,又摇了摇手。
"我不会说什么的,这是纪律,你们也不用问。这案子还在查,你们不要出去乱说,这会对破案有影响的。"
二楼的过道灯亮起来,有人在下面问楼上,刚才乒乒乓乓出了什么事。
"噢,没什么没什么,不好意思哦。"老太婆在孙镜的示意下这么说。
二楼的灯很快又熄了,并没有人上来。
"谢谢你们的配合。"孙镜低声说。
"你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