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这是个隐语。
"嗬……"孙镜长长吐了口气。
龟腹甲上有字。不是甲骨文,而是刻得很工整的小楷。
前几个字就让孙镜一惊。
"如因不测让我无法和你见面……"
那不是意外!一声霹雳在心头炸响。
茶几上放着今天的晚报,最上面一张是社会版,头条就是话剧女演员中午当街被花盆砸死的新闻。
不出孙镜的意料,新闻里说,韩裳送到医院的时候,就已经咽气了。死讯确认,他不禁叹了口气。
时钟指向十一点,孙镜从沙发上站起来,换鞋出门。
白天人多眼杂,现在的时间,去韩裳家正好,那儿有一件专门留给他的东西。
有夜风,吹得行道树一阵阵的响。一辆空出租驶过来,放慢了速度。孙镜冲司机摇摇手,他要去的地方步行可达。
龟腹甲就那么点地方,韩裳又不会微雕,当然不可能在上面说明是什么样的东西。但这必然是个关键线索,孙镜相信自己很快就能知道,韩裳为什么会死。同时这也意味着,自己被完全牵扯进去了。
或者自己可以看过之后放回原处,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。孙镜笑了笑。
韩裳租的房子离这里很近。附近的几片居民区都是老房子,到了地方孙镜才发现,这幢小楼和他自己家非常像,只是院子小了些。
韩裳住在三楼。晚报的记者把这宗意外报道得很详细,所以孙镜知道,韩母已经晕倒进了医院,所有事情都压在韩父身上,没有谁现在有空来这里整理韩裳的遗物。
不过孙镜还是绕着楼走了一圈,记下了三楼亮灯房间的方位,然后转向花坛走去。
这样的时间,一楼的大门已经关上了。孙镜走到花坛前,再次确认四下无人后,摸出小手电照了照,在左侧外角找到了根插得很深的木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