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前幵始,他的行踪就变得诡秘,也不参加慰问演出了。〃梁应物打完电话对我说。
"那就是他了!〃我说。梁应物摇摇头。"怎么,你觉得不是?"
"不,我想那隐形人就是他。但是……最早的那一起,就是货车司机开着零号入海时,全奉诚还根本没来日本呢。〃
我一怔。果然是这样。事情怎么会如此复杂,最初以为是海底人做的,结果找到了水笙,发现他只做了一半;然后日本人设了局,请君入瓮,算是成功了一半,结果一只脚入瓮又溜走的这位,却并不是最早偷走那一具海底人的人。那么偷走无甲龟的是不是全奉诚呢?从监控录像上看,也不像呀,难道他除了隐形之外,还有其他的能力吗?
"但至少我们有线索了,就算之前的事不是全奉诚做的,也很可能与他有关系。"梁应物说。
"得找到他。"不一会儿,陈果开车回来,追丟了。这是意料中的事,但不免让人沮丧。
但梁应物却不放弃,问在哪里追丟的。陈果说马自达在前面第四个路口往右转,直行两个路口之后,连问了七八个人,都没再注意到这辆车。主要是人手问题,如果是在国内,有充足的人手去路边一一询问,估计幵得再快再远,都能把路线图画出来。
梁应物让陈果从车上把地图拿下来,在车前盖上铺幵。"不是跟丟了吗?"我问。"所以只能猜猜看。"梁应物说,"全奉诚是中国人,并不熟悉这里的街道,所以他只会走最方便最直接的路线,不会绕小路。我在看他行车的方向上,都有哪些地标。至少肯定一点,他并不是在往住处幵。"
"不往住处开的话,他来日本就这么几天,还会有什么熟悉的地方呢?"陈果说着,看了我一眼。我被这一眼看的心中一动,走上去看地图,瞧着梁应物指出的方向,s卩儿一直往前,就是南相马市。
我和陈果互视了一眼,我说:"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