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物。"梁主任,你怎么会〃
趁着她转头的当口,水笙抢上两步一甩手,鞭一样敲在陈果握枪的右手上。痛呼声中,枪飞上天,下一刻被水笙接住。
"你还在等自卫队吧,别等了,不会来了。〃梁应物淡淡道。"怎么,梁主任你……〃陈果张口结舌,—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"我补了一个电话绐他们,替你的自作主张道歉。现在,这里由我负责,你可以走了。"
"但……为什么?"梁应物扫了她一眼:"你不必知道。此夕卜,对你的擅专行为,我会记入考评中。丨,陈果低下头,说了声是。然后又说对不起,再抬起头,已经是一脸诚恳的表情,和我们——道歉。我叹了口气,这样的掩饰,谁会看不出呢,还是太年轻了。陈果转身离去,梁应物又把她叫住。
"把东西拿掉。”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,但陈果却向我走来,又道了声歉,然后伸手到我的脖子后面。我感觉后领被动了一下。"原来你不是去给我检査监听设备,而是趁机安了个窃听器在我身上!〃又是一声对不起,陈果简直温顺得可怕了。梁应物挥了挥手让她走。然后他转回身,冲我笑了笑,又冲苏迎和水笙点了点头。"看来我那一番表演,一个人都没有瞒过去啊。〃苏迎说。〃你这样处理,不会有什么麻烦吧?"水笙问。"她我还压得住。不过,这里你们还是别再待了。"梁应物开了车来,我们几个人上车,他一路开到海边,那儿靠着一ii摩托艇。尽管日本自卫队对自家的近海看得很紧,但想必水笙总有法子躲过去。一路上梁应物又问了些关于海底灾难的事情,眉头紧皱。水笙扶着苏迎上了摩托艇,挥手作别。这一去,不知还有无见面的机会。
夜色中,看不清苏迎的表情。她不再笑了,刚才的那些笑,多少有些勉强。她也只能故作轻松,好让自己和伴侶的最后几年,能过得快活些吧。
"其实我还是有些好奇。"梁应物最后说,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