蜘蛛人,贴着墙水平移动到镜头旁边,再伸手一按。"
我摇摇头,又瞧了梁应物一眼。这两种在陈果看来荒谬的可能性,作为从水母进化而来的海底人,恐怕都是可以做到的。
梁应物冲我耸耸肩。我的脸烧起来。我突然意识到,为什么他会出尔反尔,在我来日本之后刻意避开了。他怀疑那个拇指的主人,是海底人,甚至就是水笙。在零号生物没有失踪之前,我和海底人水笙的交情,会为破解此种生物的谜团提供帮助,但是当零号生物莫名失踪,我的这层关系,就会给我惹下大麻烦。p余非他和我都绝口不提海底人,但那样一来,我的加入就没有了任何意义。
想一想,这些对x机构及日本相关机构非常重要的生物样本被偷走了,而我可能是唯一和嫌疑人有关系的人,一旦我介入,会有多大的麻烦,可想而知啊。
他在保护我,结果我还对他生了这么大的气。
我冲他咧了咧嘴,表示抱歉。"其实呢,还有第三条线索。"梁应物说,〃口香糖是被嚼过的,有干了的唾液。但是抓不到人,光有唾液样本是没用的。〃"但这唾液……是人的吗?〃我问。"口香糖作为证物,被日方拿去了。"梁应物说,"不过,这么说吧,如果那口香糖是黑猩猩嚼过的,唾液干了之后再送去检测,你也很难检测出那是黑猩猩嚼的。所以我是对这条线索不抱指望的。"
〃那么,在你们研究中心实验室里的那具零号,是怎么没的?〃〃这一具啊,嘿,至少过程还能说得清楚一点。"陈果吿诉了我第一百零八具零号生物失踪的经过,这一起失踪,和冷库里四百吨零号消失事件比,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诡异。三月十五日早晨,陈果是带着实验室的结晶化零号生物的解剖残留部分,来到冷库的。原本的打算,是把货车上的零号卸下入库,装一具新的走。然而就在工人要卸车时?货车却突然启动。这个时候陈果还傻在空荡荡的冷库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