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果这么一说,却让我突然想起来,自己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见过全奉诚了。
在非人聚会上!非人,他们往往也喜欢自称为飞翔者。并不是他们真的会飞——也许他们中的某些人可以,这是一种比喻,因为他们已经超越于正常人之上,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,在生物进化的道路上先行了一步。历史上,这样的人曾经被称为异端烧死在火刑柱上,曾经作为部落的巫师呼风唤雨,曾经组成秘密的教派或家族流传自己的血脉,他们是这世界的另一面。
飞翔者们大多特立独行,与普通人的巨大不同,使他们很难有太多普通人的朋友。飞翔者只与飞翔者为伍,这句话稍嫌夸张,但大致如此。我有一些非人朋友,多少是因为,这么些年在地下圈子里累积下的薄名,让他们把我看做是半个非人。
非人聚会,就是这些或开发出了自身潜能,或产生了基因变异的飞翔者们的聚会。在亚洲,有一个三年一度的大型非人聚会,我有幸见识过一次。
时间要追溯到七年之前,二○○四年的六月,地点是尼泊尔境内原始森林中的一座无名山上。
那是最让我记忆深刻的冒险之一,我差点儿在森林里杀了自己。巧的是,来的路上,陈果就问过我那次冒险的事情。她始终搞不明白,为什么曹操墓会出现在上海,要知道上海这片土地在三国时期还没有被冲击出来,在一片几百年后才出现的土地上预先建立了墓地,这在逻辑上全然不通。更何况后来在安阳又发现了一座曹操墓。我只能回答她这是历史的a面和b面,她再追问时,我却不愿深入下去了,只告诉她,可以去看看霍金新写的《大设计》。
关于那次涉及曹操墓的种种经历,我都已经记录在另一卷名为《幽灵旗》的手记中,其中细节不再赘述。
当时我之所以能活下来,全赖我跋山涉水,冲到了三年一度的亚洲非人聚会上,找到了一位能破解心理暗示的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