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挺巧的。”她说。
“你怎么没在局里切尸体,跑到香港来了?”
“前段时间太累,出来度几天假。”
“哦——”我拉长了音,然后闭上眼睛,继续睡觉。
过了大概半分钟,我被迫睁开了眼睛,腮帮子上的肉已经在她的手下旋转了三百六十度。
“哎呀呀!放手放手,我还是个伤病员呢。”我咧嘴叫着。
何夕松了手,恶狠狠地盯着我。
我们两个斗鸡一样互瞪了十秒钟。
“喂,我说,你这样子很幼稚的。”我开口说。
“你管得到宽。”她挑起眉毛说。
“我倒是挺想管一管。”我笑了,常常嘘了口气,把座椅向后放了点,舒服地躺下去。
“别再拧我了。”我说,“让我想一想,晚上咱们去去哪里吃饭,或者,还能做些什么更有趣的事情。”
“嗯。”她轻轻应了一声,然后就悄无声息。
她在看我,我知道。我决定晚些再睁开眼睛,好让她注视得更久一些。【完】补上后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