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的自由发挥,但也不能发挥成这样,回头一定得连本带利收回来。怎么个收法呢,嘿嘿,想想就过瘾啊。
此刻,正做好心大叔状走在我身边的中年保安,名叫袁吉。这一切的原为,还得从前天晚上说起。
那天我圆满完成了与何夕的约会任务,虽然最后想要去她家里喝咖啡的意图没有达成,但是我知道饭得一口一口吃。
我一会儿吹着口哨一会儿哼着小曲,回到了我家楼下。就在那儿,被人堵住了。
“你是那多吗?”她问。
我点头。
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。
几秒钟后我忍不住说:“现在天这么黑,你也看不清楚,要我换个光线好的地方给你看个饱不?”
“好啊。”她立刻回答。
我晕倒。
“这位大婶,您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我赶紧问。和两种人说话最好不要绕圈子,一种是聪明人,一种是二愣子。
“换个地方说话吧。”这位圆头大耳的大婶笑眯眯地说,然后一摇一摆走在了前面。
我最恨故弄玄虚的家伙……不过我还是乖乖跟了上去,摆这种谱的人,最好还是不要惹。
一辆黑色的别克商务车停在路边,门自动滑开了。胖大婶率先上了车,然后一只肉肉的大手从车里伸了出来,向我招了招。“反邪教?”我稍稍吃了一惊。
“这的确是我们工作的中心之一。这些事情做起来很繁琐啊,所以我们要和很多部门协调配合。市局最近抓的一个人,正好是我们紧盯的可疑分子,这事和你有些关系。”
“吕挽强?”我立刻想到了他,“他是邪教分子?”什么教?”
“一个规模还不算太大的邪教组织,成立没几年,刚处于扩张期。”胖大婶张开肥厚的左手,右手大拇指抵住掌心,用力捻了几下,“得把他们快点摁下去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