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“u-色姆别伊型,我采访过她,我知道。”
“噢,我爱你那多。”何夕说了句让我久违的话,不过随即就是嘟嘟的忙音,她把电话挂了。
我愣了会儿神,再给她打过去。
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她的口气一下子变得比刚才不耐烦得多,见鬼,这就是她爱我的方式吗?
“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纸婴吗,她就是那名产妇。”
“哦哈!”何夕叫道。我想她一定兴奋得脸都红了,这个医学狂。
“真是太棒了,太棒了!”她在电话中说了一连串的赞叹,却不知道是献给谁的。
“我记得你说过,她家里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吧?”何夕突然问了我一个古怪的问题。
“是的,你问这干吗?呃,等等!”我突然有很不妙的感觉,“你该不会是想对她的身体干什么吧?”
“没有亲属那就随便我怎么搞啦,这宝贝在我这儿也能多留点时候。”何夕一点不讳言她的打算,“我是法医,这也算是我的正当权力,放心,不管怎么切我都会给她装回去的。”“唉,唉!”我只能叹气,我喜欢的女人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,我真的要追求她吗?
“对了,先前你为什么那样说,什么自己报案不代表什么,下了我一跳。那时候探长都快要把我当成杀人犯了。”我郁闷地问。
“自己报案的确并不能代表什么,韩国那个案例有了点新进展。”
“新进展?你是说那个自己报案的法国工程师吗,他怎么了?”
“是那两具死婴,最后一次的dna检测结果出来了。一开始所有人都把这当成双胞胎,看起来的确很像,毕竟冻了太长时间。第一次dna检测的样本和第二次检测并不是来自同一具婴儿尸体,实际的情况是,这两个死婴中,有一个死婴的确是主动报案的法国人夫妇所生,而另一个u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