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热,肉质会变的。”我直到这样说肯定和韩国法医的话差不多,但哈那三重悖论比,这似乎还更能被人接受一点。不过说到“肉质会变",我怎么感觉怪怪的。”不可能!”何夕斩钉截铁地说。
“那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不知道。”何夕回答得很干脆,不过气势没有刚才那么足。
“那这个案子现在怎样了?”
“我想切另一个,他们不让,我不可能一直呆在首尔,所以就回来了。不过这个案子,我会一直关注度。”
“好啊,要是还又什么出人意料的进展,别忘了告诉我。”
“嗯。”何夕点头。
接下来,要把满桌子的菜解决,酒显得格外困难。何夕倒不会因为这倒胃口,但她本来饭量就不大,而我每次要吃些什么,都会想起肉质变坏什么的,怎么都不可能再若无其事地开怀大嚼。
有个想法在我脑子里酝酿了很久,在和何夕分手的时候,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。
“那个死婴的dna检测结果的数据,你还保留着吧?”
“对。”
“也许……只是也许,我会请你做个dna比对。”
“比对?这个死婴和谁的比对?”何夕奇怪地问。
“呃……再说吧,其实我自己都觉得我的想法太荒唐了。”
何夕没有追问,回警局上班去了。
在吃饭的时候,我看到死婴照片时,曾想到了另一个人。
这个人竟然是周纤纤。
三年前我在医院里见到她时,天气很热,她穿着短袖单衣,有点短,时时会露出肚脐眼来。她出生时肯定是在小医院里接生的,护士把脐带剪得很差劲,向外凸出来,本该是很难看的,但巧在变成了个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状,给我留下了印象。
这死婴的肚脐眼,也是差不多的形状。虽然婴儿的肚脐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