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惊喜与错愕无以复加。可是,就如同我最痛恨的言情小说套路一样,又一些事情发生在了她身上。
并非失忆,但也不差太远。
直到我在2005年那段因永生而起的离奇经历的朋友都能想到,如果有朝一日我能与何夕重逢,她必然已获新生。这新生不仅指从不可能中活下来,更指新的生命。
她并没有忘记我,她完整地继承了所有的记忆,但爱情并不只是记得那么简单。“咳咳,这个……”我没想到她听完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这个。
“那产妇呢?”她又问。
“你该不会还想解剖活人把?她后来精神除了问题,我昨天去的时候没见到她。”
“如果这三年她没有再生育过,嗯,做b超还不够清楚,阴超,最好是切开来看看。更可能并不只是子宫的问题,要做全身系统性检查,如果能让她再怀孕一次临床观察的话。唉,没看见纸婴真是遗憾。”
虽然我知道何夕有点古怪,但还是被她这一串自言自语弄得有点傻眼。
“说起来,上星期我就切了个婴孩。”
何夕难得主动起一个话题和我聊天,只是这个话题……
“切?”我讷讷地问。
“做了个婴儿尸体的解剖。”
我看着眼前一桌子热气腾腾的菜,胃口就像被冰冻过的小鸡鸡,越来越小,就要不见了……
“哦。”我实在没办法做出兴高采烈的回应,“咦?上周?我记得你说你上周去韩国了。”
“嗯,去韩国切小孩了。”
“咱能不能不用切……”
何夕瞟了我一眼,脸上又有笑意。她是故意吗,我没好气地想,却又有点喜悦。
“你知道,我是国际特殊病理学研究组织的成员。”
“我直到?我什么时候直到?”我奇怪地说。
“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