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,而可能提供线索的同村人,如果都能和这老太太一样对周纤纤又成见,自然不会主动配合。再加上这家又屡发无头失踪案的前科,恐怕这宗案子也要成为新的无头案,无人愿意再这上面多花心思了。
算一算,大概黄织再女儿失踪的第一时间,就写信向我求助了。我为什么不早一点来?我再一次问自己。
要是大学毕业刚成为记者那会儿,恐怕就算是个精神病患者的来信,我也会想方设法求证一番,哪怕是打电话到当地的派出所求证一下。可现在…………
我摇了摇头,把一些想法驱逐出脑袋。不论怎样,我要尽我所能找到周纤纤。
“我看你面相不错,有心回来和我说话,才和你讲的。别去她家,听我的没错。”老太太说。
“其实是因为她家里没人,我才这么快回来的。”我笑了。
“她没在家里?不可能!”老太太肯定地说。
“真没在,我按了好几次了铃。”
“不会呀,她把自己关在家里,很少出门的,买菜也不能这时候还不回来啊。再说,我一早就坐在这儿,除了中午吃饭那一会儿,没见她走过呀。”老太太说着停下手里的活,想了想,把盆往旁边一挪,站了起来。
“走,去看看”。她说。
老太太个子高不过我肩膀,年纪这么大了,腿脚却很利索,居然走得并不慢。
“你来找黄织是啥事啊?”老太太这时候才想起问我的来意。
“我是上海晨星报社的记者,她……”
我话才说了一半,老太太就啊的一声打断说:“原来她那些信酒是寄给你的呀。没想到你还真会来看她。我们都讲,一个大记者有多忙啊,整天要关心国计民生,哪有心思理一个疯女人。哎,说起来黄织这个女娃,从小也是我看着她长大,小时候没少给她讲故事,没想到……”老太太来了精神,絮絮叨叨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