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的时候。最近村里外来人员越来越多……”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卡是向这位保安上安全防范课,保安连连称是。看他把头点得这么痛快,让我很怀疑他会一耳进一耳出。不过这关我什么事呢。
黄织昨天一清早酒离开了。我猜想,她把冰箱的电源拔了,是知道自己会出去一段时间,不愿意费电。但因为她神志紊乱,所以忘了冰箱里还有菜,不插电是要坏的。
黄织会到哪儿去呢?
她会不会去找女儿了?或许是爱情退潮后,在心底里留下了太过明显的痕迹,重逢之后,她对我终究还是有些不同。我不该再埋怨什么,毕竟她出现在了我的面前,让我至少还有从头再来的机会。
危难间爆发出的感情迅猛而激烈,现在我学会把这些藏在心里,使出细水长流的水磨功夫。我毫不怀疑总有一天能追到她,我只是再帮她找回失落的那些感觉。
何夕一向很准时,但现在已经过了约定时间十分钟。我点了两碟冷盘,先吃起来垫垫肚子。
坐在我临近桌上的是对温声细语的年轻情侣。我正用筷子夹了一粒炝花生送进嘴里,却瞥见那位总是微笑注视对方的男孩,眼神忽然偏离了情人的脸庞。
我转过头去,就看见了何夕,还有许多道或遮遮掩掩或正大光明投向她的目光。
“难得看见你吃到。”我笑着对她说。
“刚做完一个解剖,急着赶过来。”何夕抬眼看着我,说:“有纸吗?我擦擦手。”
“呃……”我吓了一跳,“你做完解剖没……没洗手就来了?”
何夕面容冷淡地举起手给我看。
十指纤纤,洁白细腻。还好,看起来没有血污之类的。
“骗你的,堵车。”何夕脸上露出一丝笑意。
在她的同事眼中,这大概是个古怪指数不下于美丽指数的女人,但是最近她似乎经常在我面前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