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怎么进来的,然后客气地把我送出山。路上我问他有没有听说过山里动物暴毙的事情,他说自己才来工作不到一年,但没听同事说起过。
临近终点,却被卡住的感觉非常难受。我接连打给何夕梁应物还有林杰,他们和我一样,觉得这事情呢一定与脑太岁有关,但怎么个有关法,从何查起,却没有头绪。
梁应物让我别急,因为尸体是在荒僻的山路不通的林子里,周围也不靠着蚂蚁养殖场,所以的确可能只有老汉一个人看见;但另一个可能,是智蚁科技知道这件事,因为某个原因压下不说。他建议我先回上海,从侧面探探智蚁科技的底再说。
也只能这样,我继续留在昆山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,再者事情毕竟过去了两年,急也不在今天。比起来,张岩的事情才真是急。美剧《whthoutatrace》里说,失踪超过48消失生还可能性就很低,这是源于fbi真实的数据。诚然中美的情况有许多不同,但我初见张岩时,刘小兵已失踪许多个48小时了,他现在还活着吗?
我看了眼表,二十二点三十分。这是块最多只值三十块钱的假劳力士表,做工粗糙得任谁都能看出它的真面目,只差在表面上刻着“假货”二字。
桥洞里没有路灯,洞外的灯光星光只照得进小半,即便我的眼睛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光线,能看到的依然有限。
这就是已经连续发生过两起失踪案的桥洞。这是我蹲点守候的第二天。
胡子拉碴,头发粘呼呼的,身上三天没洗澡——这对流浪汉来说显得太干净,所以我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往身上“上过妆”。衣服是脏脏的旧西装,现在许多流浪汉都穿这个,都快成制服了,让要钱也显得很“正式”。
我带着一个装了个追踪器的旧山寨手机,梁应物接应的车就停在桥洞外的对面路上,我走出桥洞就能看见那辆黑色的奥迪。作为双重保险,我的脏头发深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