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女孩坐在床边看着我,见我醒了,跳起来就往外跑。
“这是在哪里啊?”我问。
“您稍微等一下,我们老总就过来了。”她说着,飞快开门出去了。
我靠着床背,嘴里干得很,看见床头柜上有谁,犹豫了一下,就拿起喝了,感觉力气一点一点回来。
外面的走廊上很快就响起脚步声,不止一个人。
然后就是训斥和哀求声。
“裘总,我深刻检查,认真反省,我好好道歉,能不能不要开除我。”
“哼。”
“现在不是开除不开除的问题,人家不原谅你,只要一告,你就要吃牢饭,懂不懂?”
声音在我门前戛然而止,然后响起门铃声。
我心里冒起无数个问号,这是怎么么回事?
“请进。”我说。
“嘀”地刷卡声,门外进来三个人。
当先一个人五十多岁,戴着副厚框眼镜,红光满面,我觉得他又点面熟,一时想不起来哪儿见过。跟在他后面的是个微微发福的壮年男子,最后进来的人低着头弓着背,正是用电击棍滋我要给我上铁链子的黑面看守。
“真是对不起,万分地对不起。”第一个人跨步走到我床前,给我深鞠一躬。听声音,这就是刚才在走廊里“哼”了一声的裘总。他一鞠躬,后两个人练吗也鞠躬,几乎超过九十度,脑门都要蹭到被子上了。
“呃,这是怎么回事?”虽然形势似乎转好,我没放松警惕,用带着苏北口音的普通话问。
“我是智蚁科技的董事长,裘均一。第一个人递了张名片过来。
智蚁科技?太岁?昆山?怎么回事?
我脑子里乱作一团。
怪不得我觉得他脸熟,智蚁科技的电视广告做的铺天盖地,许多黄金时段里都能看到,在广告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