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条狗如此精细地把他梳了一遍,除非是有训狗师在旁边,指挥狗咬哪儿。但如果出于掩盖死者身份的目的,有大把更有效的办法,何必用狗。”
徐亮说着说着,眉头越皱越深,尽管几年过去,但案件的疑云一直在他心头,没有消散。
“我们在尸体附近的河底,找到了把匕首,和刘春城尸体上的伤口比对后一致,确认是凶器。但这依然无法认定浮尸就是凶手,因为站在凶手立场考虑,他从后门逃走,最有可能丢弃凶器的两个地方,就是垃圾滩和河,所以找到匕首说明不了什么。假设浮尸就是凶手,太多事情解释不通。他手持利刃逃走,被狗追上撕咬,他必然反击,不可能一刀都没有刺中狗。这样的刀只要捅进一刀,狗就活不了,那么狗去了哪里。不要说被火烧了,火是三月一日夜里十一二点起的,几小时后就被扑灭,根本来不及把狗尸烧成灰。我的同事询问过一日白天经过河滩的拾荒者,没人看见过这样一条狗。”
“还有尸体上的铁链。”我叹了口气说。
“对,尸体上有铁链,如果她是凶手,就说明当晚还有第三个人。但是在命案现场没有发现第三个人的痕迹,这第三人是凶手逃跑时突然出现的吗,说不通。”
“那么,尸体是怎么被扔进河里的呢,这河还挺宽的呢,是扔在河心吗?”
徐亮的神情一凝,瞪着我,问: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?
“哦我只是随便问问。”
徐亮盯着我看了很久,嘴里喃喃说“真是疯了,你和我一样疯”。
我等着他的回答。
“其实有很多办法,水性好的人可以拖着尸体游一段再松手,或者弄条小船。当然,如果你问我是怎么看的,凶案第二天,这一河段的清污工人,在附近河面上捞起过一些小块的泡沫塑料,还有绳子。我想,这可能是大块泡沫塑料的残余部分。垃圾滩上有许多这样的泡沫塑料。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