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树口上高架,上匝道封闭,我开上去后和一交警示意,时间约为七点三十七分。八点五十分左右,过沪杭高速莘庄收费口,走的左数第三根道,前方车为集卡,尾号或为“23”,收费员为一三十许女性,肤白,左眉侧有痣。
“这是?”我扫了一段,疑惑地问。
“在认输以前,我也不是没想过要赢回来的。”林杰笑笑说:“我当时肯定是追到了脑太岁,即便它把我的记忆全部篡改,只要我明白过来,就不可能查不出蛛丝马迹。这是我几年前写的一点东西,把那一次的追捕行动,所有的点点滴滴,都尽可能地详细记录下来。只要照着这个去一一核实,必然会在某一个环节发现对不上号的地方,而那个点就是我记忆被篡改的原点。顺着剥下去,就能还原出当年的真实情况,甚至找到脑太岁。可惜啊,我自己没能用得上这本东西,是啊,我自己的选择,总得有个选择。”他轻轻嘘了口气,说:“现在,我把它给你。”
听得出,虽然他因为林菲菲而放弃了追捕脑太岁,但内心深处,还是有着一丝不甘。
“脑太岁很可能会再次回来,我虽然认输了放弃了,但这家伙留着总是个祸害。如果他真的回来,就是这座城市的灾难,没人阻止的话,会死很多人。即使是为了保护菲菲,我也希望能有个人接替我,把它干掉。我知道你的很多事情,所以,你是个很好的人选。”
他顿了顿,又说:“也许是个比我还好的人选。交给你了。”
我摸了摸脸,说:“这算是预付的报酬吗?”
林杰哈哈一笑,说:“你要是能干掉脑太岁,我让你打回,付你十倍利息。”
赶到派出所,是傍晚时分。
接待室里已经有一个中年妇人,抹着眼泪在打电话。打电话给我的片警小李告诉我,那是张岩的母亲,正在一个一个地问亲朋好友,张岩有没有在他们那里。
“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