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回想、回想、回想。
这样就是新的了,她写道。
“宝宝说,公主一定得用全新的东西。”
“但我还是和他发脾气,因为我想要真的全新的东西,而不是这些,被他刷得满是油漆味道呢。所以那之后,他每天更早起来出门挣钱了,我醒来枕边总是空着的,只有床头柜上的那个盛着热牛奶的保温瓶。”
“其实闻惯了,觉得也挺好闻。”
她深深地嗅着。
“没有油漆味道了。已经全都散掉了。”
我坐在旁边,几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配合她安慰她。似乎她也不需要我说话。
“他想要存些钱,好生个小宝宝。我常常问他,要是宝宝有了小宝宝,哪一个更宝贝些?他每一次都不会上当的。”
“上当?”我不明白。
她拿起茶杯,把生气的脸给我看,我就明白了。
只有一个人能生气,只有一个人是中心,没有谁可以取代,即便是自己的孩子也不行。
“你们在一起多久了?”我忍不住问。
“3+4。”她写。
是恋爱三年,然后结婚四年的意思吧。
真的很难想象,这样浓烈的爱恋,竟然已经维持了七年。
在得知竹竿和刘小兵同时失踪之前,我和那些警官一样,曾觉得刘小兵的失踪,也未必不会是他主动的。不喜欢老婆了,在外面有人了,想逃开这个家过新生?了……但任何人只要踏进这间屋子,都不会再有这种想法。他是那种会为老婆挡子弹的男人,只要有一口气在,爬都会爬回来看他的公主。这话一点都不夸张,瞧瞧这桌子椅子茶杯陶壶,观一羽可知全豹啊。
“他每天清晨出门,中午的时候回一次家,帮我把午饭烧好。我担心影响他做生意,他说不会的,因为他已经知道在哪些地方蹲点最容易拉到生意,足可以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