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了眼何夕,她往旁边窗户里看着,像是并没认真听我白唬。窗那边正有个洗着碗碟的中年妇人在打量着我们。旋即她转过脸来,问;“那么你觉得遇见我是种不幸啰?”
“怎么会,你觉得自己很古怪吗?”
“不是吗?”
“呃……你是不是听我讲过六耳的事了?”我岔开话题,心里暗自觉得,自己是不是太实诚了,这种时候该握紧小手深情凝视坚决否认才对吧。
“听过两遍。”
“哦,啊,那个……”我搓着手,有点尴尬。
何夕这时却笑了,把冷冰冰的手放进我掌心,往弄口走回去。
“我是有点古怪,所以谢谢你。”她说。
“谁叫我喜欢你呢。”我肉麻地说。
“所以你是觉得我古怪,对吧。”何夕抽出手说。
我张口结舌,然后她又笑了。
“你最近碰到过郭栋吗?”我肯定是个感情白痴,居然在这种时候提这个话题。可我总得在去找郭栋前跟她通个气,哎……顺便……就现在说一句啰。
何夕是法医,尽管那宗法医失踪事件在她当法医前一年发生,但同一个系统,她一定知道。更何况关于太岁,还会有谁比她更熟悉,更关注呢?
“我和他不熟。”
“我想这两天找他一次,他升了正处你知道吧,你说这人一升官忘性就大啊,那么大个事情居然电话里和我说忘记了,我可不相信,我打赌他就算忘了自己姓什么都不可能忘记,这可是成立特事处以来,他的第一功啊……”
我绕来绕去说了一大堆,何夕打断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
路口行人红灯跳成绿灯。我驻足不前,看着她。
“我想知道脑太岁的下落。我不想哪一天亡者真的归来,我却毫无准备。”
“愣着干嘛,绿灯!”何夕像听见一件再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