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特别是范哲,他坚持要瞒住你。他说,如果取得了荣耀,就和你共享,黑暗中的东西,要由男人来背负。我想他说得对。”
“哥哥......”何夕眼眶一红,差点又落下泪来。
“这么说,何夕体内的是金丹?”我想起何夕的问题,心悬起来,问范海勒。
范海勒没有直接回答我,而是询问起何夕具体的检查结果。在仔细听何夕说了ct照出来的形状、验血各项指数以及何夕这些天来自己的身体感觉后,范海勒慢慢摇了摇头。
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:“不是你说的金丹吗?那难道不是太岁?”
范海勒露出了复杂的神色,说:“太岁一般都是由内脏转化而成,或者有的是一块肌肉,也有原本的良性肿瘤。可是何夕的情况,就像你们推测的,极可能是由卵子变化而成,现在就如十月怀胎,这个太岁正在...一天天成长,不仅仅是体积的成长,最后长成后所具有的能力活力,要远远超过一般的太岁。这种比普通金丹更有生命力、更有灵性的东西,在道家有另一种说法,那是即便已经修成了金丹的人,也梦寐以求的境界。”
“你不会说是......元婴?”我瞪大了眼珠子问。
“我不能确定,我只是这样猜想。”
我望向何夕,天哪,这是一个身具元婴的女人吗?
范海勒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木盒递给何夕。
“这是我现在唯一能留给你的东西。”他说。
何夕接过木盒,打开。
里面是一张折起的纸。
何夕把纸拿起,在下面有一把银白色的钥匙。看光泽,应该是铂金打造的。
何夕展开纸,上面只有简简单单两行。
两行都是数字。
“这是我在瑞士银行保险箱的编号和密码,下面那把是开启保险箱的钥匙。这场风波过后,我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