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句,他看着我们的眼神变得奇怪起来。
“怎么了,他说什么,让不让我们进去?”我急着问何夕。
何夕摇摇头,继续急促地和这个人交涉着。
这个人不耐烦起来,连连摇头。
我心里一急,绕开他就往里闯。
他一把拉住我:“站住,你干什么!警卫!”他喊道。一口纯正的普通话。
我甩开他,不过武警已经站到我面前,枪口微微前倾。
“站住!”他喝道。
我只能停住,转头对那人说:“这是非常紧急的情况,我必须立刻见到你们的领事。这儿要立刻控制起来。立刻你明不明白,时间不多了!”
“刚才这位小姐和我说了,你们声称这里会被袭击。那么我请问,你们的身份是什么,中国警方吗?请出示证件。”
“我们不是警察,但上海警方已经成立专案组,他们正在赶来的途中,或许他们已经给你们使馆打过电话了,你可询问一下。”
等候签证的人们轻微骚动起来,排在前面的一些人听到了一些我们的对话,正伸长脖子关注着他门眼前的这场冲突。
末路?一小时五十五分钟(5)
那人听我这样说,神情严肃了起来:“好,如果警察真的打电话来过的话......我这就去核实,不过在此之前,请你们待在这里。”他向武警示意,然后快步走向门房间。
另一名武警也走了过来,两人犄角状看着我们。
我再?次看表,三点五十九分。
离赵自强宣称的时间还有一小时,他会不会已经到了?那样的话,他注意到我们这场冲突,会怎么做?
扭头就走吗?不,我想这个原先自卑、现在已经变得极其狂妄、公然进行挑衅的人,即便发现了我们等着他,也不会改变时间和地点。而投放病毒,只需要举手之劳。我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