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让。
郭栋却没急着往里走,问道:“先前进去的都是些什么人?”
“都是市府的人和外宾。”
“不相关的人没有进去过吗?”
“没有。”他很肯定地说。
“那么除了这个门,还有哪里能进宴会厅?”
“今天为了控制进门的人,几个边门都封了。”那人想了想,又说,“但后面有一个专供上菜服务员出入的门。”
“什么,请你立刻带我去。”
“这......好的,稍等。”他招呼了另一个人来暂时接替他的工作,然后领我们往后门走去。
从一扇小门进去,在走廊里拐过几个弯,我们转到了宴会厅的后面。
厨房就在不远处,许多服务员端着冷某或酒水在我们面前穿梭。
看样子是一顿中国式的晚餐。
前面大厅里,吊顶大灯的辉煌光焰任玻璃流苏的折射下一片灿烂,下面十几个圆桌错落摆开。所有人都着深色系西装,大多数已经坐下,还有些则三三两两站在一起聊天。满耳听到的,都是日语。
对面本来半关着的宴会厅正门忽然全都打开了,两个人进来看了看,然后又走了出去。我知道,市府主要领导人的车队已经到达,即刻就要正式进场了。
离五点还差三分钟。
“我们进去转一圈,没发现就退回这里。”郭栋正在进行布置的时候,何夕却用手肘撞了我一下。
郭栋眼角余光瞄到,立刻收声。我们一起向她看去。
而何夕却在朝前看。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左前方一个服务员的背影。
这个男人长得并不瘦弱,走路的样子也不算佝偻,但当人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的时候,却总觉得有股缩头缩脑的小家子气。这个男人仿似天生就具备着猥琐的气质,打从骨髓里冒出来,再如何昂首挺胸也遮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