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伦勃朗的东西之后,我就回宾馆。”
“你就准备住在宾馆里等警方的消息吗?那样的话还不如先回去,不是都一样吗?”我想劝何夕先把自己身体的情况查清楚。
“不,我想赵自强要动于的话,时间不会太长,而且,我想亲手把他找出来。”
“你……不会有什么线索了吧?”我疑惑地看了,她一眼。
“你先去报社吧,真有线索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她不会又想单干吧,我心里嘀咕着。
几个星期没去报社,新闻中心里繁忙依旧。
我拿湿布擦了遍桌子,宗而看见我回来,一睑笑容,快步走过来。
“回来啦,那多,怎么样?”
“该采的都采了,接下来能不能发该怎么发还得等候命令。”
“正好正好,我还愁着呢你就回来了。”
“怎么了,说得我像天降神兵似的。”
“复旦新闻系搞了个活动,请上海各报社出些年轻的优秀记者去做演讲,这也是好事,要知道现存实习生的素质一年不如一年,写出稿子要改好几茬儿。”
“和我有什么关系?我才刚回来,肯定不是叫我去吧。”
“怎么没关系,怎么没关系。”宗而急了,“哎呀!他们让我去,我哪行啊,一来我哪算是年轻记者,又不在岗位上,再说我那口才,往台上一站不是丢脸吗?”
“不是吧主任,我看您挺能说的。”
“我有演讲恐惧症,不行的不行的。本来你是最合适的人选,就是因为你不在才落到了我头上,现在你回来正好。说起晨星报社的年轻记者,你绝对是头块牌子,连这样的采访都让你去了,牛阿,再说你又能说……”
“得得。”我打断他,“说吧什么时候。”
“明天下午一点半在复旦。”宗而露出了轻松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