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想否认,最终还是长叹一声,向后靠在椅背上,点头承认说:“是的,我喜欢她。”
“你喜欢她,她却只把你当做哥哥,她喜欢范哲,而范哲只把她当做妹妹。是这样的吧。”
“是的,你说的没错。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。”伦勃朗点头。
“她知道吗?”
伦勃朗摇了摇头:
“在她面前,我总是尽力掩藏着。我让自己站得远一点,再远一点,躲在她注意不到的角落里,默默地看着。她心里只有范哲,我是没有机会的。我刚才太过失态了,否则你也不会猜到。”
我看着这个面容硬朗的男人,孤儿院里他可以为了何夕冲出去打架打得鼻青脸肿,而面对自己的感情时却软弱得不敢表白。人真是矛盾,我自己不也是如此吗?
“是的。”我笑笑说,
“刚才我被你攻击得很难受,所以总要找出些什么来反击。不过......你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,在我面前你一直表现得很有礼貌,是什么让你刚才这么失态呢?”
“一个人面对死亡时,情绪总是容易失控,请你原谅。”
“什么?”我惊讶得叫出来。
伦勃朗站了起来,拉开防护服的密封拉链,就这么在我面前把整套防护服脱了下来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“因为已经用不着了。”
“用不着?难道说已经确认不会再有人受感染,封锁即将解除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伦勃朗看着我说,“你就绝不能把这身衣服脱下来,除非你愿意被我传到。”
我惊得站起来,椅子也被我带得翻倒在地上。
“你说什么?你染了范氏病毒?怎么会?”
“请小声些,我现在还不想把别人招进来。是的,我进入亢奋期......”伦勃朗看了看表,“有三小时四十分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