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致歉。
神父对何夕的态度相当满意,微笑示意原谅了她的过失,问道:“你们说的那位教友,并不是本地教友吧?我想本地教友大多都该来过这里。”
“是的,他在瑞士,三个月前来过上海,只待了短短几天。”
“是吗,我们一般只接受本地教友的告解,倒并不一定是做完弥撒的时候,平时只要约好时间就可以。如果是不认识的教友,特别如你说是外国的教友,在我的印象中,最近几个月我不记得有哪位神父接受过这样的
告解。”
“哦,不过他看起来就是中国人的模样。”何夕补充说。
“是的,大概一百八十五厘米高,侧脸和我很像,来的时候应该还提着两个箱子。”我说。
神父摇了摇头:“应该是没有。”
可是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旁边有人“啊”地低声惊呼了一声。
转头望过去,是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男子,印象中刚才他一直站在我们旁边。他穿着件神服,我想应该也是神职人员吧。他无疑是被何夕的美丽所吸引过来的,我记得神父也能结婚生子,所以这种反应一点都不奇怪。
“方波,怎么?”神父问他。
“他们说的那个人,好像,我见过。”方波说着望向何夕,“也是在一个星期六吧,我们刚做完弥撒,大概在上午九点左右。”
“对。”我和何夕一起点头。
“他向我做告解了。”他缓缓地说。
“向你?”神父奇怪地看着他。
“其实不能这么说,我是一个修士,并没有资格听告解。但那天这个人坚持这么干,他先向黄坚勇神父要求,被拒绝后又找了我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神父沉吟片刻,说,
“你并没有做告解神父的资格,所以你听到的不能算作告解,这样为告解守密的教规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