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她盯着这六个字看了很久,嘴唇渐渐抿成一线。
“这个案子很特别,国际刑警已经介入调查。”郭栋说。
我和何夕坐在他的警车上,往提篮桥监狱去。
我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何夕,她神情相当专注。
“死者生前生意做得比较大,加上不定产身家几亿,但他和嫌犯……哦,上周已经判无期,应该说是犯人,他和案犯的关系却一直相当恶劣。这个父亲对儿子的表现向来不满,动辄打骂,而程伟平又是个典型的花花大少,却无法从老爹那里拿到足够的钱,就动了杀心。”
“听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啊,怎么又要扯上国际刑警?”
“程伟平是在医院里和他父亲发生激烈口角,冲动之下当场把他父亲掐死的。但在这之前,他还有一次谋杀未遂。”
“谋杀未遂?”我奇怪地问。
“你知道匕首吗?”郭栋反问我。
“匕首?扎人的那个匕首?”我莫明其妙。
“是杀人的匕首。”郭栋说:“这是一个国际暗杀组织。”
“不会是程伟平找上了这个组织来杀他老爹吧,这个组织听起来很牛的样子,可怎么他老爹毫发无损,反而要他最后自己动手呢?”我想起了他之前说过国际刑警组织,一时间狐疑起来。
“你猜得没错,程伟平的确找上了匕首。他在澳门的赌场里认识了一些黑道份子,其中一个告诉了他匕首的情况,并且以一种极曲折的方式帮他联系上了这个组织。至于他老爹一开始未受伤害,倒不是匕首名不符实,而是程伟平钱不够,他最恨他爹的一点就是总不愿多给他钱。”
“钱不够?匕首没接他的单?”
“不是,就现在国际刑警组织了解到的情况看,匕首是由很多小组织组成的,匕首其实是一个平台,你可以理解为在这个平台上有多种商品,有的贵